可以吩咐小的。”
“噗，”慕言顿时笑出了声，“小的？嗯？”
夙慎也笑着蹭了蹭慕言的鼻尖：“那就……大的？”
“……不正经。”慕言红着脸往后躲了躲，才小声道，“你去弄点汤药之类的来吧，我怕万一有意外就麻烦了。”
“不行。”夙慎果断拒绝道，“那种药很伤身体，你不能喝。”
“你……那你还……你还……”慕言声音越发小了下去，“还那样……我都提前给你说了不行不行……”